徐念沙：新時代保國利民新征程
徐念沙
3月8日，全國政協(xié)委員、中國保利集團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徐念沙做客“對話新國企·智造高質量”兩會訪談節(jié)目。聚焦制造強國戰(zhàn)略、創(chuàng)新驅動戰(zhàn)略等在中國經濟轉型升級過程中的機遇和挑戰(zhàn)，探討中央企業(yè)在其中的新舉措、新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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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2日，全國政協(xié)委員、中國保利集團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徐念沙做客“對話新國企·智造高質量”兩會訪談節(jié)目。聚焦制造強國戰(zhàn)略、創(chuàng)新驅動戰(zhàn)略等在中國經濟轉型升級過程中的機遇和挑戰(zhàn)，探討中央企業(yè)...【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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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企業(yè)要增強穩(wěn)就業(yè)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3月12日，全國政協(xié)委員、中國保利集團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徐念沙做客“對話新國企·智造高質量”兩會訪談節(jié)目。談到去產能過程中的就業(yè)問題時，徐念沙表示企業(yè)要增強穩(wěn)就業(yè)的責任感和使命感，積極履行...【詳細】
視頻來源：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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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各位網友大家好，歡迎收看由中央網信辦網評局指導、國務院國資委新聞中心、國資小新、國資委網站、《國資報告》雜志聯(lián)合人民網共同為您推出的“對話新國企?智造高質量”系列網絡訪談。今天通過這樣一個話題，我們將共同聚焦制造強國戰(zhàn)略、創(chuàng)新驅動戰(zhàn)略等在中國經濟轉型升級過程中的機遇和挑戰(zhàn)，以及中央企業(yè)在其中的新舉措、新成就。我們今天很榮幸地請到了全國政協(xié)委員、中國保利集團有限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徐念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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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主持人好，各位網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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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徐總，我們關注到，今年在您的政協(xié)提案中，特別關注一個去產能過程中的就業(yè)問題，事實上我們看到很多網友對此也有一些關注。大家都有這樣的疑慮，您是怎樣看這個問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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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我覺得大家關注這個問題是很有道理的，經濟學家們認為就業(yè)是一個社會的穩(wěn)定器，也是一個社會的晴雨表?，F(xiàn)在各個國家都把就業(yè)問題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就業(yè)是社會問題、發(fā)展問題，甚至是一個國際性的問題。習主席提出來的“六穩(wěn)”，穩(wěn)就業(yè)作為“六穩(wěn)”之首，這也是非常重要的，也符合中國的現(xiàn)實情況。我們都知道，中國是一個人口大國，去年有1361萬人的就業(yè)，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1300多萬人相當于一個歐洲的荷蘭國家，近似于一個荷蘭的人口，超過了很多歐洲國家，如希臘1100萬，我們一年等于要把這一個國家的人口安排就業(yè)，而且本身每一年還都在持續(xù)地增長，一年要增加10多萬。所以，這是一個很大的壓力。
我們也特別看到，這幾年，一個是經濟增速比前幾年有所下降，雖然也是很高的速度，在全世界也是很高的速度，甚至是世界平均增速的兩倍，在很多國家我們是名列前茅的。但是和前幾年相比是速度下降，就給就業(yè)帶來了一定的壓力。特別是這幾年我們強調了高質量的增長，包括去產能、去杠桿，有一些工廠可能要關，轉型當中就會有可能出現(xiàn)一些新的就業(yè)問題，這些也是特別大的壓力。所以，我覺得，關注是非常有道理的。
同時我又對此充滿了信心。為什么說充滿信心呢？馬克思主義認為，社會主義具有解決就業(yè)問題的制度優(yōu)勢。馬克思主義提出了社會主義作為未來人類的發(fā)展趨勢，而資本主義會走向衰落乃至衰敗，其中很大的一個問題就是社會主義能夠解決勞動生產力的問題，解決剝削的問題，解決就業(yè)問題。習主席講到我們的“四個自信”里的制度自信，從實踐來看，相對于別的國家來說，中國這么多年就業(yè)問題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是就業(yè)問題沒有成為一個特別大的爆發(fā)出來的巨大風險，這也是黨和政府能有效控制這方面的因素。特別是現(xiàn)在就業(yè)引起了高度重視，作為政府和企業(yè)，都要來關注，拿出有效解決方案。我相信，這個問題能夠有序、有效地得到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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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我們看到中央企業(yè)在保就業(yè)這個方面，尤其是在去產能過程中的保障就業(yè)，采取了很多種措施。比如向其他產業(yè)分流，或者聯(lián)合我們的政府、聯(lián)合我們相關的政策，做好這種兜底的保障。今天我們的主題是和制造業(yè)相關，我們看到大家對于保利最開始的印象是一個軍工類的央企，后來發(fā)現(xiàn)保利有了地產，發(fā)現(xiàn)保利有了文創(chuàng)，這兩年保利給我們的驚喜越來越多，保利與中國輕工集團、中國工藝實施的重組，保利地產、保利置業(yè)的整合，試點投資公司等等。也想請您給我們介紹一下保利在這兩年資產的整合，資本的運營方面，有哪些最新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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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保利資產的整合有幾種形態(tài)，一種是我們的出資人——國資委，對中央企業(yè)的資產無償劃轉給保利。這就是能夠增加兩個企業(yè)業(yè)務的契合度，比如說像工藝集團，保利文化有藝術品的經營和拍賣，這個藝術品和工藝品，還是有重疊部分的。這樣我們就能夠比較有機地把兩者結合起來。而且也確實找到了一些合作的路，能夠促進工藝，同時也促進我們文化兩個公司的發(fā)展，1+1大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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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這個匹配一定是很精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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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這個匹配是很有意義的。
第二，也有一些市場行為的劃轉。比如，大家也知道中航工業(yè)的地產和保利地產實行了整合，因為中航工業(yè)的主業(yè)是發(fā)展航空事業(yè)。保利做地產，所以地產整合，這是有償劃轉，按照市場定價，保利支付對價，當然這對兩家也是有好處的。比如，雖然花了錢了，但是畢竟是減少了摩擦系數(shù)和交易成本。對于中航工業(yè)也是這樣，交給保利，馬上就可以付現(xiàn)錢，有些付不了現(xiàn)錢的，比如在開發(fā)當中，也能夠享受到開發(fā)成果，而且能夠騰出更大的精力來。我們的動作是什么呢？當然還有其他的形態(tài)，我們的動作就是把現(xiàn)有的這些按照當初整合的目的和初衷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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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董事長剛才也提到了我們保利和其他的企業(yè)，當然目前來看，主要是一些中央企業(yè)的資產合作。在市場行為上，除了中央企業(yè)，我們肯定難免要與民營企業(yè)打交道。目前我們看到混合所有制是國企和民企今后合作的一個重點。包括范圍可能也會進一步擴大。您認為現(xiàn)在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難點在哪里？下一步應該如何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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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任何一個事物都有它的難點，我覺得混合所有制的難點在于創(chuàng)新。兩種不同的所有制混起來，這樣的運作，要從大的角度來說，可能前面沒有。從小的角度來說，也在不斷地進行中。改革開放40年了，這40多年不斷地改革，改什么？什么叫改革？當然有很多種解釋，我想有一個解釋和共識就是我們原來是計劃經濟，是社會主義經濟體制，怎么能夠體現(xiàn)出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這個特色在哪里？社會主義本身有它的一個定義，有它的延續(xù)性的做法。我們也曾經在多次黨代會上，對于如何實現(xiàn)公有制，讓這個市場配置資源起決定性的作用，來解釋這個問題，包括國有資本、集體資本和民營資本交叉持股，相互融合，形成混合所有制。實際上企業(yè)上市已經不是新鮮事了，包括國有企業(yè)上市也不是新鮮事了。如果從上市公司的角度，是不是就是實現(xiàn)了在一定形式下的混合所有制。當然，大家的期望還不是說僅僅是資產的混合，可能還希望在管理形式上有所體現(xiàn)，你雖然是上市公司，里面有民營資本了，但是民營資本能不能在你的企業(yè)管理上、決策上有話語權，可能大家會有這樣的聲音和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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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民營企業(yè)可能會有這方面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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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怎么能夠讓不同所有制的優(yōu)勢在國企混合所有制中得到實現(xiàn)和體現(xiàn)，其實股東會就是一種。股東會實際上是真正的決策層，最重要的問題是由股東會來討論。當然，董事會和股東會的關系到底誰是決策層有不同的定義，領導層、管理層，包括執(zhí)行層，和股東會、董事會、總經理，總經理也代表經理班子，在管理學上有不同的解釋，到底誰是決策層，誰是管理層，誰是執(zhí)行層，誰是領導層，有不同的解釋，應該說大家的共識，股東會是最高決策層。這還不光如此。實際上在董事會中也在不斷地開始融入新的股東代表，特別是不同所有制成份的股東代表。保利發(fā)展，董事會成員席位就有我們的董事，像泰康人壽，他們就是。這樣的董事會成員不少。我們每作一項決策的時候，據(jù)我所知，保利發(fā)展一定要考慮其他董事的意見，他們會是什么態(tài)度，而不是說你作為保利集團大股東，簡簡單單的，不會這樣的。這是以保利為例。
其實還不光如此，我們知道更多的像聯(lián)通、中石化都有過這樣的嘗試。還有很多公司可能也都比較成功，只是大家可能更多的感覺到了、聽到了國資委的聲音，比如央企，而沒有注意聽到這些小股東的聲音，實際上他們正在越來越多的發(fā)揮重要的作用。這次總理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加快推進國有資本投資公司和國有資本經營公司的改革，以及混合所有制的改革。我想隨著大家努力工作，也隨著市場化進程的改革逐步的深入，這些改革都會慢慢地得到很好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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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您剛才為我們的講解就是說，混合所有制改革實際上已經完成的一個前提就是公司治理體系的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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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比較準確的說法是正在有序的推進和進行。可能大家希望快一點，希望效果明顯一點。一是在資產方面，大家有什么樣的訴求。比如，民營企業(yè)的大股東，和國有出資人股份比例相當，甚至在董事會中的話語權也相當，是這樣呢，還是說逐步實現(xiàn)這個目標。股份已經多元化的上市公司受到了股東會的制約，而且董事會里面外部董事或者獨立董事以及非國有的董事占的席位越來越多，話語權越來越重，這在逐步的推動。一個是國資委在這方面在積極推動，對企業(yè)來說。也在積極引導。另外一方面，企業(yè)自己也在積極實踐，堅決執(zhí)行黨中央和國務院有關政策，像總理政府工作報告當中提到的，我們都在堅決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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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之前在混改這個話題上，我們更多聽到的是國資央企的聲音，我們之后要換一個視角，多去關注一下進入混改范圍內的參與者，很多民營企業(yè)的感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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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像保利發(fā)展，我們比較注意泰康股東是什么想法，還有一些獨立董事，他們和保利沒有關系的，他們對議題有怎樣的看法，有沒有影響小股東的利益，對社會有沒有造成不好的沖擊。大股東有沒有侵占利益，有沒有違規(guī)，這些我們還是非常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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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從您的回答中我們聽出了不管是什么樣的所有制，對股東意見和權益的尊重和保障。還有一個問題是現(xiàn)在改革進程中大家非常關心的，就是強調堅持結構性去杠桿的基本思路。目前我們保利集團杠桿率是什么樣的情況？以及我們應該如何結構性的去杠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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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如果按照國資委的要求，保利集團杠桿率還是偏高。但整個房地產行業(yè)的杠桿率都比較高，從這個角度講，我們還算是偏低的。但是我們要完成國資委的要求，我們還得繼續(xù)努力降杠桿。我覺得習主席多次強調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包括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還是堅持這個方針，這是對的。
企業(yè)去杠桿的方法，每個企業(yè)都不一樣。作為保利來講，首先是在控風險方面來考慮。如果說我們投資項目，風險比較大，要堅決控制住。風險也是相對的，我們三大戰(zhàn)役，其中就有一個控風險的問題。這兩年，特別是今年，中央多次提出控風險任務很重，國資委也提出了要求。我們就更加重視了，對風險的控制，也比原來的措施更嚴格。比如保利堅決不當?shù)赝?，原來不當?shù)赝醯脑蚴菫榱搜肫笮蜗螅瑒e去推高地價，國資委有嚴格的要求。曾經我們也接到過一些國資委的領導，甚至更高領導要求我們這個項目要注意，別當?shù)赝酢５沁@兩年基本上不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F(xiàn)在不當?shù)赝酰€有一方面是控風險。實踐證明我們看到了當?shù)赝跽撸詈蟪烧哂?、敗者更多。當時投資沖動，大家推高地價，大家都跟著投，投了之后算不下賬，房地產的價格沒有實現(xiàn)預期，且不說落與不落，至少沒有出現(xiàn)增長預期，做起來就困難。
第二個控制的就是投資。如果這個項目超出我們資產負債率紅線，那也是堅定不批的。
第三個就是對現(xiàn)有的存量性的低效、低能的資產，比如壓降兩金，對提高資金的使用效率，降低負債有幫助。
第四個，融資方面，我們注意用一些新的金融產品，能夠在融資方面降低融資成本，也降低負債。比如REITS，比如用一些基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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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關于去杠桿這個問題，您認為如何實現(xiàn)一方面降低風險，另外一方面真正降低我們企業(yè)在經營生產中的一些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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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去杠桿，首先杠桿高才去，沒有說讓你低去。另外，企業(yè)不可能沒有杠桿?？隙阌幸欢ǔ潭鹊那藙樱欢ǔ潭鹊姆糯?。問題是在于，最后的結果會是什么樣，承擔的風險有多大。杠桿高，你再去。比如很高的負債率了，還加高杠桿。
第二個，去杠桿要科學，新增是一回事，你不能再去推高了，如果杠桿已經很高了，超過了風險線，為了擴大經營、擴大生產，還要增加杠桿，這個一定會有問題，就要注意了。還有對存量的部分怎么做。你已經很高的負債了，已經杠桿很高了，要去控。如果現(xiàn)在的杠桿并不高，新增的項目，沒有增加杠桿或者在你可控范圍之內，我覺得這個不是現(xiàn)在我們去杠桿的初衷。去杠桿主要是因為杠桿太高了，放大的倍數(shù)太大，你想實現(xiàn)這么大倍數(shù)的收益，來還本付息或者把資金安全返還，很難預測了，也很難把控了。在這種情況下去，安全都顧不上，還擴大，何必呢？做企業(yè)的初衷是什么？做企業(yè)的初衷是為了盈利，盈利的保障沒有，沒有必要盲目的冒著很大風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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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您剛才特別強調企業(yè)在運營過程中對于杠桿科學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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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國資委也跟我們說，去杠桿是你原來太高了要去，你要控制風險。還有，不能再新增加。杠桿很低，你還有再放大的能力，做大業(yè)務，那可以。但是你已經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再加杠桿就是增加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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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這個問題是人民網強國論壇、今日頭條和國資小新的粉絲，由他們提出的。您是第四次來參加“對話新國企”網絡訪談，我們網友對您非常熟悉，非常尊敬。他們有一個對您個人提的問題，作為一個總資產破萬億的央企掌門人，您感覺最大的壓力是什么？或者您認為遇到困難的時候，您是如何化解的？在這方面有沒有什么經驗？有沒有什么心聲，可以跟我們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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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首先我沒有覺得我是一個掌門人，我們是一個很好的團隊。保利集團的領導班子，黨委一班人，董事會，包括經理班子，大家來共同駕駛保利集團這艘大船。遇到困難和問題，我會找我們的同事，大家共同解決。如果我們解決不了，方向不明，我們請示上級，如果方向非常明確，我們大家共同承擔風險，解決困難和問題。
如果說最大的壓力是什么？最大的壓力是，怕我們的決策不到位，工作不到位，辜負了出資人、廣大人民群眾、保利利益相關者、投資人和我們職工對我們的信任。當然，也包括辜負了中央和政府對我們央企保利的期許和信任。這是對我們最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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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作為決策者做很多決策之前是要非常深思熟慮，也是頂著非常大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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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作決策的時候我們是一套程序，不是個人。你講到工作的壓力是這種感覺。這不光是作決策，還得執(zhí)行決策。發(fā)生問題還要處理，還要做戰(zhàn)略布局。這些方面我們都要很慎重的，腦子里時刻警鐘長鳴，就是別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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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去年您參加了我們對話新國企的訪談，一年以后再次與您見面，這一年，您認為保利有哪些經營業(yè)績上包括發(fā)展上有哪些新的變化想去和網友去分享的，包括過去這一年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去杠桿等等這方面，您覺得有哪些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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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我只能跟您談一談保利這一年的變化和一些大概的情況。也感謝您和網友的關心和支持。我覺得在國資委領導下，保利這一年，我們現(xiàn)在十萬員工，咱們去年見面的時候我們還是九萬員工，實際上保利每一年增加一萬多名員工，為這個社會做貢獻。作為央企來說，確實完成多重性的任務，不是簡單地像外國企業(yè)一樣。有時候我們和外國的友人在交流，看到我們有很多問題，我們確實應該反思，有應該改的地方，我們特別注意學習。但是中國有中國的優(yōu)勢，是你們所想不到的。這40年，咱們讓七億人脫貧。總理工作報告去年一年1300多萬人脫貧，哪個政府做到了？哪個政府也沒做到，哪個政府也不能說領著各級政府、各個企業(yè)，全社會參與，國企也好，民企也好，個人也好、集體也好，全民族來參與脫貧，多不容易啊，作為企業(yè)，特別是央企，我們也有這樣的責任。
保利定點扶貧縣就有六個縣，這六個縣的面積是17萬平方公里，人口是240多萬。每一年我們主要領導或者班子成員都得走一遍，這六個縣，有的地方一個縣還不止一個貧困點，還有我們派出了那么多的駐縣的副縣長、村書記，保利是這樣，別的企業(yè)也是這樣。除此之外，我們在全國100多個城市都有我們的子公司，幾乎很多子公司在當?shù)亟Y合，還有當?shù)氐姆鲐毴蝿铡Ｖ袊钠髽I(yè)確實對社會的貢獻是綜合性的，我相信很多民營企業(yè)也參與了很好的扶貧。保利去年這一年，這方面，我首先講的扶貧的任務的完成，也是比較突出的。包括我們全體員工參與，包括我們那些若干個駐村的第一書記們，他們也非常辛苦，離開家庭，共同完成黨中央和國家號召的扶貧任務。
第二個，我們既完成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降杠桿、去產能，同時要完成我們的經營任務。原來保利有能源業(yè)務，有煤礦，這個公司劃轉給其他專業(yè)公司，劃轉出去多少呢？260億的總資產，70多億的凈資產，一年的利潤就是七八個億，這就是按照國家的要求，我們劃轉出去，在我們當年的利潤中就少了七八個億。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去年還是較好地完成了任務，營業(yè)額超過3000多億，利潤400多億，還向各級政府納稅470多億，平均每個人創(chuàng)造的利潤是42萬。這個利潤率創(chuàng)造的還是比較高的，而且我們都是在傳統(tǒng)行業(yè)中，總資產現(xiàn)在達到了11000億，凈資產是2300億。這是全公司員工共同努力的結果，取得了較好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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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在當前這樣一個經濟形勢下，能夠取得這樣一個業(yè)績是非常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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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我們自己也為自己取得的成績感到自豪。但是取得這樣成績的央企也不少，因為去年全年的央企，包括國企，都是較好地完成了任務，央企各項指標都實現(xiàn)了兩位數(shù)的增長。這是我們的硬指標。
保利在業(yè)務拓展方面、創(chuàng)新方面也有一些變化。比如說我們的基礎設施和民居工程方面，包括房地產，去年依然是保持良好的業(yè)績，我們的文化板塊走出去，去年也取得了比較好的業(yè)績，一方面，我們全年組織了9000場演出，在全國60個城市管理64家劇院，其中和國外的演出合作的劇目將近2000場，引進各種劇目，把這些好的劇目向我們祖國60多個城市介紹，也有一些比較經典的劇目，比如英語《紅樓夢》、《胡桃夾子》，我們參與了一些制作，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在國際上也有很好的聲譽，一些大的演出公司都主動找我們，希望跟我們保利合作，我們當然也借這個機會，這個渠道，來增進文化交流，促進文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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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從我們受眾的角度來看，現(xiàn)在在城市里面去保利劇院看演出已經是一種很時尚、很高雅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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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沙]
這是您的看法，作為我來講只是我們提供一種服務，滿足這方面的需求。同時也探索更多的新的文化創(chuàng)新，比如說我們的劇目制作，特別是和國外的合作。當然現(xiàn)在新的制作方式和演出方式也有，這方面倒不是我們的長項，我們是根據(jù)保利自身條件下做的一些創(chuàng)新。
同時，在對外投資方面和貿易方面，我們又有了新的進步。我們嚴控風險、去杠桿，正常的業(yè)務得到了很好的發(fā)展。我們的工藝板塊，現(xiàn)在也在按照“十三五”規(guī)劃，在有序拓展、推進。我們輕工板塊穩(wěn)定了業(yè)務，劃入到保利以后，有了新的規(guī)劃，正在逐步探索，當然還有民爆板塊和國外知名企業(yè)合作，也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去年這一年，我們幾個板塊，一個是在行業(yè)中的領軍地位依然保持領先地位，再有一個，對社會作出的貢獻，也取得了很好的業(yè)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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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謝謝徐董事長，您剛才為我們分享的這一年來保利很多新發(fā)展、新變化，確實讓我們感到非常振奮，我們也有理由相信，在未來的改革發(fā)展的路上，我們的保利集團能夠越走越好，行穩(wěn)致遠。非常感謝各位網友的觀看，這里是對話新國企系列網絡訪談，我們下期再見！
